流火荧惑
“让我们来讲故事,
来渡过难熬的时候吧。
一个人讲故事,
可以使我们都得到快乐。”
 

《【秀业】5.你属于我,且只能属于我》

5.你属于我,且只能属于我(大学设定)


 



  1. 十题,详细见预告


  2. 文风:有限知第三视觉,砂糖向,有点意识流倾向。


  3. 注意:无可避免的OOC,应该有点BUG?


  4. 梗来自基友捏的《天谕》军服奶爸学秀跟战神快枪手业苏死我了请来一打谢谢。


  5. 本来想写后续说明一下究竟发生什么事,最后发现这样最有力。


  6. 别问我卡文卡了多久删除了多少字,心酸。


  7. 另:设定→东京大学法学系一年级生,时间为驹场祭预演(约11月初)。


  8. 虽然以上时间资讯并无卵用,但对于衔接后篇有帮助就随便讲讲


  9. 除了秀业没有任何暗杀教室人物出现。



OK?那么去吧www




六十秒。


深秋用落叶迎来这年最后一场雨。或许知道这年再无机会,雨下得特别大,狠狠击打着地面的尘埃肮脏,为大地进行最后的大扫除。


舞台上两个少年各自伫立一方,毫无交流:一方向东一方向西,一方仰天一方望地,一方垂手握拳一方交叉放在后脑。只有两点相同,是他们相像而毫无表情的脸,和浑身湿透正在滴水的狼狈。


寒风刮打着脸,赤羽业感受睫毛的雨水滴落地面,轻呼口气,冰冷的水雾刹那又淹没在滂沱大雨中。并不保暖的皮衣让他轻微颤抖。六十秒,这是君王与战神活在舞台的期限。即使被雨声盖过,他仍然清晰听到对方加速的心跳,稳重的呼吸也被大雨打乱。




五十秒。


抬头的军服少年收回视线,转身踏着被雨浸湿的红毛毯缓缓走向对方。白漆军靴发出难听的拖曳声,却不影响他每步踏出的优雅,睥睨循靴尖直直指向对方。


浅野学秀踩着他心尖缓缓步近,落地有声。赤羽业发誓他讨厌被带领,尤其对方莫名的自信,而且他更讨厌被带领的自己。于是他转身面向来者,嘴边挑衅的微笑绝不是装出来。


剧本中的战神也听到踏步声,狂野嚣张的装扮宣示着并非普通的身份,外套上公牛尖角挑畔似的泛着冷光。军服少年带几分笑意靠近,像是接近:「战神?」




四十秒。


战神自信的抖落身上的雨水,特意让对方注意皮质外套上的肩纹,眼眸却在燃烧沸腾,声浪略高:「难道你看不见吗?我从不知道凶残的暴君竟然是瞎子。」语气像极他们普通聊天,有一刹那他甚至忘记自己是战神。他看着眼前恋人穿着素白军服,金缎与白银扣子点缀得恰到好处,这种整齐格外刺眼。他笑了,干净清爽的恶意,「你那条皇家金带,我做梦也会记得。」


「哦?」年轻的君王提起金带轻弹一下,冲着眼前的少年微笑。孩童般单纯的笑意却让战神有些退缩,这微不足道的动作是对方能百战百胜的武器。这个年代已经是枪的年代,他却能继续以古老的弓维持不败。虽然贵为战神,但他已经无法估计面前这位年轻的暴君曾经弹过多少次弓,葬送了多少生命。


正如,赤羽业无法计算多少人陷入浅野学秀的风度中。他们浑然忘记最优雅的绅士也是草原中最凶猛的野兽,带着敬意带着爱戴,甘愿为其所用。而他静静看着鱼入网,偶尔还会嘲笑愚昧的众人。


战神的手不自觉搭上剑柄。


继承他父亲的职业后,虽然他自己也曾葬送过不少人,但都是吸食民脂民膏为生的害虫。他的刀剑,他的暴力,都是为民生为正义而生。制裁不公就是他的天职。


孩提时代的他本以为如此,现在他撇开视线。


赤羽业不懂为何当年支持他的班主任会抛弃他,他不懂为何停课后就连最好最弱小的朋友也要抛离他,他不懂为何实行正义会惹来非议。或许他并不属于这个纷乱的世界,或许他该学会妥协。只有身边的男人听后说,你不用懂也不用学会。




三十秒。


君王摘下军帽,颔首表示认同:「大将军之子与我相交二十年,每天都看着金带子。怎会轻易忘掉?」他从容步步逼近,微笑不改,踏步声增大说明他并不如外观的冷静。他一手捏住战神的下巴,以近乎耳语的距离,暧昧的留下一句:「忘掉的话,我会让你想起来。」


他们做【♂】爱就是打架。浅野学秀爱噬咬抽打,他也不会让对方好受张口就咬举手就捏抓抽,徒手扭打在一起。他们非得把暴力的欲望全部发泄,让双方伤痕累累才抒发暴涨的情欲。


战神立即拨开,苦笑:「…真是狂妄自大的男人啊,我不会让你乘虚而入。」右手顺势抽出宝剑,架上对方的颈脖,昔日竹马却无抵抗迹象,遂以剑尖斜斜拨弄对方湿透的短发,「多亏你,我才有今天。」


「我成为革【♂】命军统帅,是你一手安排吗。」


雷声大作,两个对峙的少年在滂沱大雨中伫立,默然对视。谁都无法移动半分,连呼吸泪滴冷汗都被雨声淹没。




十五秒。


君王凝视眼前的少年,笑容渐浓眼神渐冷:「别开玩笑了,我怎会制造对有威胁的敌人。」他甩下皮手套,紧握剑身,雨水就打在他裸露受伤的手指上,「或许我只要一个盟友。」


那是他们决裂时分的伤口,现在结痂不久后又被撕开。


看到抵抗伤狰狞的蜿蜒在白指上,战神突然沉默不语。看到如此君王满意的推开剑,正想开口时却被对方抢白。


「不需要盟友,更不需要朋友。」


浅野学秀表情诚恳吻上他的乳【♂】头,依恋的逗弄着被折腾得红肿的小家伙。他每次进出不紧不慢,像打桩似的深深锲入,一次比一次深入,似乎这样会为他带来自信。赤羽业知道他的脆弱不安只能靠互相舔舐伤害表达。


因为他也是如此。


年轻的君王面无表情盯着他,双眼渐渐充斥不明的情感。


少年战神抬头对上视线,嘲讽的笑容不知在笑谁的痴。


声音沙哑有力,骄傲而自豪。


「君王此生只需一个仇敌。」




零。


野兽般厮杀过后他们终于静下来,挤到大浴缸泡澡。浅野学秀吻遍他的伤口,他吸允对方冲淡的血液。温暖的水打在身上带来阵阵刺痛,丝丝赤色像极处女落红。激情过后他们套上文明的皮囊,像个文化人般谈论政治宇宙人生,或像闺蜜般搬弄是非,细数芝麻绿豆小事。


他们不是浅野学秀,也不是赤羽业。


仅仅是相依又相争的恋人。属于彼此。






#本来想让他们系上东大法学系代表秀秀自己科普了多少东西#


#代表色是绿我才不会让他出现在甜文#


【END】






不看也罢的牢骚:



  1. 看暗杀漫画心累已弃不用谈人生。


  2. 这篇我是靠发自内心的厨力与痴汉力写出来。


  3. 请叫这篇为复建便秘的短小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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