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火荧惑
“让我们来讲故事,
来渡过难熬的时候吧。
一个人讲故事,
可以使我们都得到快乐。”
 

《【言白】黑天鹅(2-上)》

请看清楚这是【恋与制作人BL】的【李泽言X白起】,只萌乙女请退散不要找难受谢谢。

人很咸鱼只推到第七章,其他剧情都是道听途说,其他只能私设。

大四了更新很慢,想试一次用心布局搞事。大概不好看。

基于原剧情乱写,出场人物除言白外未定,结局未定,清水开车未定。

此黑天鹅不同原著黑天鹅组织。

先放一点点更新吧,表明自己还活着,这篇还会更新(。

本章预告:小言白和双方父母出没注意。


许久以前的(1)


(2 - 上)

 

火场的新闻直播结束后,华锐总裁第一句便是“调出监控”。

 

 “哈?” 魏谦从文件堆茫然地抬头。

 

“调出火场大厦相关的所有监控,实时的发我手机,一星期前的给阿加莎,找出所有异常后报告。我不会说第三遍。”说着李泽言的蓝牙耳机忽然亮起来。他拿起白色手机划了划,转身离开。

 

魏谦没有黑客的入侵本领,但他有足够经验把总裁想得到的东西拿到手。他连忙打开电脑与手机把命令传递出去,一边竖起耳朵听外面的通话。这段不长不短的职业生涯告诉他,一旦总裁拿起白色手机,那就没什么好事发生。

 

“我要进去找他。”

“废话少讲,我只是通知你。帮不帮忙?”

“好,我这就撤资。”

“老规矩,资金随便刷,”总裁笃定的态度肯定了胜利,“资料发手机,物资送现场。”

 

魏谦从门缝偷看,刚好看到李泽言夹着手机,手上玩着价值百万的钢笔。钢笔在手指下灵活旋转,其主人露出一丝微笑,“合作愉快。”

 

微笑蔓延,形成一个诡异的、令人心寒的笑容。

 

“把老鼠抓出来,要活的。”

 

**

 

与白起不一样,李泽言从未拥有纯真。

 

他六岁多觉醒,学会操控时间便失却天真的本能。时间等同世界,而他太年轻就拥有颠覆世界的能力,为此必须负责——毕竟每个坐上顶端、能操纵世界发展的人,从来没资格谈童年。

 

那时的他已经背起母亲从娘家带来的行李,一边听着母亲的诸多牢骚,一边咬着手里热腾腾的包子。他厌倦了重复的诉说,双眼不禁追逐马路旁的小男孩。

 

小男孩只有两岁多,就像刚出生的小狗崽般柔软可爱。他穿着过大的西装,琥珀色眼睛却坚定地凝视前方,几分天真几分不甘。李泽言知道这男孩非得前行不可,但盛载灵魂的肉体过于稚嫩,几欲跌倒却稳住身躯,踉踉跄跄地跟着前方男人走。

 

可能是双眼炽热的向往,也可能是小男孩实在可爱,李泽言移不开眼睛。他想,他肯定忘不掉那双美丽的眼睛,忘不掉小小身躯燃烧的灵魂。

 

这耀眼的小男孩没有引起任何注意。前方男人无动于衷,一味抱着婴儿走得飞快,没有停顿甚至没有回头。李泽言怀疑男人是不是小男孩的父亲,还是……小男孩缠着男人不放?他看了眼母亲,不说话。

 

理所当然的,在歪歪斜斜的步伐中,孩子摔倒了。他整个人往马路边倒去。

 

等等——

 

时间刹那停止。血液凝结在时间的半空中。

 

六岁的他跑到小男孩身边,颤抖着伸手想止住孩子额角几欲滴落的鲜红。他太迟了,跌倒的伤害已经造成。即使时空暂停,他亦无法回到小男孩跌落前的那一刻。

 

血液停留在迸发的瞬间,像无数吊在半空的鸽血石。小男孩半睁眼睛,美丽的琥珀冒着水汽,仿佛嘲笑他的无能为力。

 

这时李泽言才惊觉自己被困在时间中。世间万物停息之时,只有他存活在血液滴落的瞬间,只有他能够自由活动。

 

——是吗?

 

空间静止那一刻,男人紧抱婴孩,转身盯着李泽言,完全不掩饰杀意。

 

“你是谁?”他问。

 

李泽言没有回答,“没礼貌,你是谁?” 他反问。

 

男人走近几步凝视他的脸,忽而笑了笑,蹲下来与他平视,“李家的Alouette么?是我失礼了,我是白叔叔,以后请多多指教。”

 

男人伸手摸摸李泽言的头发,惹得他不快地哼了哼。他不喜欢成年人的抚摸,但父母自小教导的礼仪依旧发挥作用。他不情不愿地回答:“白先生,请多多指教。”

 

“真不坦诚,”白先生不太在意称呼,眼睛倒是往李泽言母亲那边瞟,嘴边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,“跟你母亲一样……”他没再说下去。

 

他站起来,又摸摸李泽言头发,“恭喜你觉醒了,要保护好妈妈。”

 

“你喜欢我妈咪?”李泽言用力握住男人手腕,“你是我妈咪的谁?”

 

白先生闻言笑了,他指着后方的小男孩,“比起这个,你不是更有兴趣知道那孩子吗?你的眼睛盯得太久,”未等李泽言说话,他自顾自回答,“他是我的大儿子。”

 

李泽言立刻发问:“为什么你要抛下他?”

 

此时婴儿爆出一阵哭声,男人赶忙摇了摇安慰,手忙脚乱掏出玩具放在婴儿耳边挥动。李泽言注意这男人想离开,他连忙拉住对方衣角,“你未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 

“……那你认为,为什么我能够自由行动而他不能?”

 

留下一句不明不白的话,白先生离开了。

 

李泽言讶异地渐渐远去的男人与婴孩,又凝视眼前被定格的小男孩。男孩五官与刚才的白先生八成相似,而且他又是一副执着跟着白先生,让人想到他们的关系匪浅,但为什么男人要离开?这与白先生留下的那句话有何关系?他一时想不通,但这没关系。

 

他放开抱臂的双手拥抱男孩,解开时间控制。血液滴落地面,男孩的哭声传来。他用手帕按住男孩的伤口,又招呼母亲一起把哭个不停的孩子带到警察局。

 

法国警察看到这奇异的组合,纷纷围着他们询问。母亲有些慌张,她不清楚为何儿子捡了另一孩子回来,眼睛不断往他方向瞟。

 

“你跟警察叔叔说吧,我可以翻译。”母亲说。

 

李泽言摇摇头,警察问的大多都是一些基本问题,他用简单法语便能应对。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不需要翻译,但他很清楚身边男孩应该哭够了。他说吵死了,掏出袋里最后一支棒棒糖塞进男孩嘴里。

 

男孩没再哭了。他抹了把眼泪,默默咬着棒棒糖。

 

在棒棒糖碎裂声下,李泽言听到男孩低声呢喃,用久违熟悉的语言执着地念诵。

 

爸爸、爸爸。

 

【TBC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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